【卡樱】无法成为野兽的我们（Chap.5）
悄咪咪地更新~~~应该没人发现吧？
其实这一章想写修罗场来着，但还是下不去手啊
佐助：再不让我出场我就不回村了！
食用愉快！
他们俩隔的距离不算很远，但卡卡西的那句话却让春野樱愣了有足足好几秒。
“答应我什么？”
卡卡西仰头看着她，医院星星点点的灯火倒映在他的眸中，温柔得让她移不了视线。
卡卡西笑了笑，没有正面回答，“东西收到了吗？”
“······什么呀？”春野樱歪了歪头，语气中带着些许好奇和不确定。
是呀，她就是故意的。
明知道老师指的是什么，可她却坏心眼地无辜反问了一句。
卡卡西最拿这样的小姑娘没办法，他有些无奈，“你让我带的清酒，怎么，帕克没送到吗？”
男人托着下巴故作沉思，“不太可能，他明明出发得比我早······”
男人还没嘀咕完，就闻到窗边少女银铃般的笑声。
“我骗你的啦，老师。”
春野樱偷偷捂住嘴，可卡卡西却瞧见了她眉眼中掩藏不住的笑意。
“小姑娘都多大人了，还欺负我一个老人家呐？”卡卡西脱下影帽，继而抬头道，“不按照约定请我上去喝一杯吗？”
春野樱望着楼下的身影，觉得自己像被潺潺的泉水缓缓淹没。
冬夜，医院，路灯，老师。
就为了这句承诺，在这一年的最后一天，千里迢迢地赶回来了吗？
春野樱动了动唇，还没想好说什么，身体就替她做了决定。
她一个纵身，稳稳当当地落在了雪地上。
和眼前人的距离不过一两米而已。
卡卡西可以看出小姑娘是完全没料到他会在这一天回来。
她的脚上还穿着一双可爱的兔子绒拖，再往上是加绒打底裤，而上半身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毛衣，白大褂松松垮垮地披在了身上。
看到她那么大动作时，卡卡西还像以前一样想去伸手接住，但转念一想，小姑娘已经是个独当一面的忍者了，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有些看不起她？
于是春野樱抬头时看见的是自家老师尴尬的缩回手的样子。
“老师你还是把我当小孩子啊？”春野樱拍了拍身上的落雪嘟囔道。
“你不是小孩谁是？”卡卡西指指她的脸颊，“怎么不揉揉脸就跳出来了？”
“我这不是看到您开心嘛······”春野樱胡乱地抹了把脸，“老师回来多久了？”
“刚到。”
“没去和顾问他们打过招呼？”
“明天再说。”
“老师你才是小孩子吧？”
“嗯······樱要这么认为我也不是不能接受。”
“那——”春野樱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，望向他的眸子染上几分笑意，“走？”
“乐意至极。”
当他们回到温暖的里屋时，远处的世界响起了沉闷的“砰”的一声。
卡卡西看了眼挂钟，苦笑道，“原来这么晚了。”
时至子夜，窗外一片漆黑，却也正是这份黑暗衬托出了烟火的艳丽绚烂。
烟花在空中炸开成各种花样，每一声都是对旧年的道别，同时也是对新一年的期待。
他们两个走到窗前静静地欣赏这稍纵即逝的美丽，谁也没有多言。
待它上升到最高点时，不知是不是卡卡西的错觉，他仿佛看到了小姑娘的影子和自己的影子在这一刻交织相拥，被烟火照得很淡，时明时暗。
已经······到这种地步了吗？
他扶额，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往旁边靠去。
“老师？”
感觉到身上有不小的重量传来，压得春野樱有些难受，正当她要再开口时，背后人的动作让她瞬间僵硬在原地。
“别动。”男人的声音听上去似乎很疲惫。
卡卡西双手环着她的腰，下巴抵在少女的肩上，又往旁边蹭了蹭，找到舒服的位置后就没有动静了。
春野樱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急，“你怎么了？”
“······只是有点累。”
“就这样让我靠一小会儿。”
“一会儿就好。”
小姑娘听话了，虽然不是第一次和卡卡西有这么亲密的举动，但这也——
太近了。
近到可以感受男人唇间呼出的热气爬上了她的脖子，像一只小猫似的，温热的气息中带着些许痒意。
而那双结实有力的手也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，将她紧紧圈在属于卡卡西的一方天地中。
多希望，你可以永远依偎在我怀里。
春野樱觉得那双手圈得更紧了。
好半晌，当她以为身后的人快要睡着时，男人出声了。
“你的警戒心比以前差了，樱。”
“嗯？”
“不能因为是我，就任由对方搂着吧。”
“更何况还是异性。”
鬼使神差的，听完他的话后春野樱在他的怀里转了个身，她伸手，指尖摸到男人的脸颊，轻轻碰了碰，手指下的皮肤细腻，触感温热，直牵扯着心脏。
心脏猛一抽动，手指也跟着猛动了下。
春野樱像是被烫到一样，嗖的缩回了手，她愣愣地看了眼自己的掌心，模样有些手足无措。
“我的脸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卡卡西摸了摸被她抚过的地方，有一丝不解。
但他的心跳也随着她的触碰着实加速了。
“老师你，经常这样抱其他女孩子吗？”
如果忽略两人中间隔着一道微妙距离的话，此刻的他们在旁人眼里还真像一对亲昵的小情侣。
可惜并不是。
且彼此心知肚明。
春野樱对卡卡西不是没有好感，只是从未敢正视过这份感情。
如果说年少的她是向往的是和宇智波佐助来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，即使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，那现在的她呢？
经历过四战，从战场上活了下来，见识过许多的大场面，身为木叶高层的春野樱，还会只在宇智波佐助这一棵树上吊死吗？
会又不会。
会是因为她爱了宇智波佐助十多年，而且那个少年也给过她承诺。
他说过要带她一起离开。
不会是因为，春野樱突然觉得不值得了。
她不想再等了。
等待就像慢性自杀，逐渐磨灭了最初那份纯真的感情。
所以她很矛盾，矛盾到春野樱开始怀疑自己究竟爱不爱宇智波佐助。
少年不在村里的日子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，她依旧该工作就工作，该喝酒就喝酒，只是内心深处有一块无法填补的小窟窿，黑得见不到底。
和卡卡西处久了，春野樱觉得这种细水长流的陪伴也不错。
她突然想起以前在课堂上学过的一句话：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凭空出现，凭空消失，如果哪里缺了什么，那么在别处必会有什么补上。
卡卡西不像佐助那般是她一生的追求，他更像一个长辈般在她身旁提点着，虽然两人平时都忙，但这种看得见摸得着的相处模式无疑让春野樱心安了很多。
而眼下，她在他的怀里。
略带暧昧的姿势，说真的，她并不讨厌。
她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人，对方也一动不动地望着她。
沉溺于他给的温柔里，春野樱感觉到那个窟窿在一点一点慢慢缩小。
“没有。”
是卡卡西简短又坚定的回复。
“嗯？”
“从来都没有过。”
“你是第一个。”
也会是最后一个。
许是错觉，春野樱竟然觉得自己的脸像发烧了一般滚烫，待察觉到卡卡西把自己往他的怀里拉近了几分后，她伸手抵住了男人的胸膛。
“老、老师······” 她慌乱地低下头，“请您以后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！”
会让人觉得你是在和我告白啊syannaro！
卡卡西沉默了一会儿，没再说话，那她也不追问，无非就是一场闹剧，更何况那道底线，她不敢也不会去跨越。
只要卡卡西承认是个玩笑，那她就会和以前一样嗔怪嘲笑他，再然后就是两人静静坐着喝喝酒，聊聊此番他的远行。
只要他承认——
“我没有骗你。”
一只温暖的手将她的下颌微微抬起，男人在她的眼睑处落下一个轻柔的吻，混沌间的少女只闻得耳边落下一声轻叹。
“我是认真的，樱。”
Tbc——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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